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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已经尽力调整自己的语气,但顾建国还是听出她的泣声,他轻笑一声,打趣道,“我们家晨晨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啦,爸爸没事,疼两天就好了的,你放心。睍莼璩伤”
“爸爸,我想明天过去看看你和妈妈,这么久没见,我想你们了。”她边说边吸着鼻子,内心的情绪一旦爆发出来就不受控制。
“晨晨,爸爸妈妈很好,不必牵挂,你这打工期还没一个月吧,老板对你又好,你别老请假,再说后天你们学校开学,等忙过阵子,我跟你妈去宁大看你,我们也想你了。”顿了顿,顾建国又说,“现在爸爸妈妈在经济上帮不到你,赚的钱要省着点花知道吗?”
顾晓晨当时是鼓足了勇气给爸妈打这通电//话的,坐在公交车里她想了一路,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听医生阿姨的话,得把这事告诉爸妈,可现在爸爸自己都这样了,既便他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算了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自己能扛下。
在床上僵着身子躺了一夜,也想了一夜,最后决定不要这个孩子,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养不活这孩子,况且她也不想孩子跟着自己过这种苦日子轹。
可是一想到孩子会从她身体里流逝,她又心痛不已,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直到天明她才缩着身子睡过去。
第二天她吃完早餐又吐了个昏天暗地,看来肚子里的孩子在向她抗议,顾晓晨红着眼框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泣声道,“宝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最近这阵子,她一直强逼自己要坚强活下去,可是这一刻,她内心却不断问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心里极度渴望那种一了百了的感觉絷。
“嘀嘀嘀。”桌上手机的响声及时打断了她内心那种对死的强烈渴望,她用毛巾擦了把脸走出去。
“喂,晨晨啊,我姥姥昨儿晚上去世了,我还得过几天才能回去,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好的知道吗?”
是黄圆圆的声音。
“圆圆,那你、、、、、、、、、、”
“嗯,我没事,就是担心你,晨晨,晚上睡觉记得要盖好被子。”
顾晓晨点头,想到这是在讲电/话,又忙嗯了声,小声道,“圆圆,我会好好的,天冷,你也要顾好你自己。”
黄圆圆跟她没说上几句那边马上有哀乐声响起,顾晓晨本想安慰她几句,黄圆圆那边的电//话却断了,她甚至都没能听清她最后说的话,想必是手机没电了吧。
神话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从早上到现在,骆知墨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斜着身子坐在办公椅里。
“叩叩。”
檀门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许东城拿着份单子轻手轻脚走进去,“骆总,这是夫顾晓晨每天的作息时间表,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她基本都在店子里,不过我今天去老板说她请了病假,我问了,她的同事说是吃坏了肚子,问题不是很大。”
骆知墨伸手将单子接过去,他正了正身子,眼睛盯着那张白纸看了好半天,这才蹙着眉道,“怎么都没有休息日。”
“老板说是她自己要求的。”许东城微微低着头,当他从店里了解到顾晓晨一天的工作时间表时,他也大吃一惊,那么单薄的身子,怎么撑得住。
不过从老板和他聊起顾晓晨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顾晓晨很满意,好几次主动跟他说顾晓晨在店里主动积极,对小孩子很有一套。
“那店子里谈妥了吗?”
“嗯,骆总开的条件那么优厚,我想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同意吧。”
顾晓晨只是半天没去店里,第二天早上便被同事们告之店里换了店长的事,她一脸错愕看着坐在角落里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端坐在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的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哪位是顾晓晨?”他突然起身,众人忙纷纷散开去做事,顾晓晨心想难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电,她今天迟到了十分钟所以拿她先开刀么?
“我是。”她捏住包带子开口,那位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刻上前,指着旁边的座位道,“哦,听你们曾经的店长说你是本店最优秀的员工,所以想跟见识见识。”见顾晓晨一脸紧张的样子,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小心翼翼道,“那个,刚刚没有吓到你吧。”
顾晓晨顿时被他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这个店长怎么瞧着有些古怪,特别是他笑上的笑,笑得那么僵硬,而且说话的语气也好像有哪里不对劝,,她听着怎么觉得他像是在讨好她一样。
“没,没有吓到,只是不知道店长找我有何吩咐。”
“没,没什么吩咐,我看着你挺好的,那个,那个我叫夏凯。”他说着朝顾晓晨伸出手,顾晓晨这下真有被他的动作给吓到,这个店长也太客气了吧,她有些犹豫伸出自己的小手跟他虚握了一下,小声道,“店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去打扫了。”
“好,好。”顿了顿,他突然想起还有重要问题没问,赶紧出声道,“那个,顾晓晨是吧,等,等等。”
顾晓晨转身,一脸平静盯着眼前的高大男人,小声问,“店长还有事。”
男人搓了搓手,一脸尴尬道,“昨天去医院医生怎说?”见顾晓晨脸上变了颜色,慌忙解释道,“这些都是你以前的老板说的,昨天听他说你好像哪不舒服来着,他走的时候还特意咛嘱我这几天让你别干重活。”
原来是这样,顾晓晨紧绷的心突然就放松了,不过让她怎么都没想到以前的店长走了还会对她如此照顾,一想到以前店长对自己的种种好,顾晓晨的眼眶立刻红了。
眼前的男人见他这样立刻慌了,他想说,好吧好吧,你去干活吧,可是老板让他问的问题这会子还没问到结果呢。
“那,那个,顾晓晨是吧,其实我人也挺不错的,既然大家有缘聚在了一块儿,那今后你们就是我的弟弟妹妹,无论你们有什么事,有什么困难都可能跟我说的知道么?”
顾晓晨轻轻点了下头,哽咽道,“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希望大家以后同心协力经营好这家店子。”见顾晓晨要走,他又道,“既然你身体不太舒服就坐这休息会吧,我让人给你倒杯水。”
这,这也太过了吧。
“不用不用,其实没什么事,前两天吃坏了肚子,现在已经好了。”面对这样一位热心过度的店长,顾晓晨唯一想到的就是敬而远之。
看顾晓晨朝换衣间走去,他这才拽紧手机去二楼的办公室。
“骆总,顾小姐已经来上班了,精神看着还不错,只是脸色不太好,有黑眼圈,今天她穿米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带粉色帽子,还、、、、、、、、、、、”
“说重点。”骆知墨的声音冷得跟冰似的,夏凯手一颤,心里默默道,是您自己让我每天向您报道她所有事情,吃什么穿什么喝了什么都得说,现在却嫌我嗦了。
当然这话只能默默心里说说。
既然骆总让他说重点,他不就是担心她的病么?他说就是了。
“骆总,我已经问过顾小姐了,她之所以不舒服和呕吐是因为早两天吃坏肚子了,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
“嗯,继续观查,一旦发现她再不舒服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好,知道了。”
“别有事人没事给我冷着张脸,要给他们营造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知道么,别让她们感觉到有压力,还有,千万别让她碰冷水。”
夏凯对着手机撇了撇嘴,什么别让她们,说得那么好听,他不就为她一人么。
“知道了骆总,保证出色完成任务,请您放心。”
挂断电/话,夏凯起身,他环视一眼自己现在的这个办公室,跟他在神话的经理办公室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
唉,自家老板追女人,受苦受难的却是他们,他能不能大喊一声不公平啊。
不过听说公司最近气压低得吓人,部门经理动不动便会被骆总叫去训一顿,这样一想,夏凯突然就有些庆幸,还好他被派来这里,否则也逃不了被训的命运。
“顾晓晨,这个不用你洗,你去看看那些孩子。”
“顾晓晨,那边的桌子你去收收。”
“顾晓晨,你去帮忙打下包。”
“顾晓晨”
“顾晓晨”
在晓晨一天下来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新来的店长似乎从她进店便一下盯着自己,每当她干脏活累活时他总把她支开去做别的,这让店里其它同意不禁有些怀疑,吃午餐的时候大伙凑在一起,有人说,“晓晨,有没有觉得这次的店长特别关照你。”
顾晓晨想了想,微微点了下头道,“可能是看我脸色不太好吧,其实我没事。”
“嘿嘿,我看不像,似我看店长好像对你有意思,我觉得他每次跟你讲话就特别的温柔和气。”
“我也觉得。”
“啧啧,我看他心里肯定在打什么主义。”
“晓晨,我觉得那男人太老了,你说呢?”一位男同事垂着头开口,惹得一旁的人全都笑出声。
夏凯见大家围在一块聊得挺开心的,也走过来凑热闹,“大家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聊什么,就说今天的菜太淡了,都没什么味道。”
有人说了句,大家立刻附合,“就是,店长,这菜太难吃了,我们集体要求换家快餐店。”
“顾晓晨,你觉得呢?”夏凯看着顾晓晨开口。
“啊,我觉得、、、、、、、、、”
“晓晨,说啦说啦。”
顾晓晨看着大伙满脸期待的样子,为了不让大家大失所望,她只得轻点了下头,小声道,“确实有点淡。”
“嗯,那就照你们说的,换一家,现在就换,你们谁负责。”
“我,我,我知道有家店子口味相当不错,这里许多人都吃过的,只是价格略高了那么一点点。”一位男同事听说老板同意换饭馆,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嗯,那就这么办。”顿了顿,夏凯朝正欲人拿起电/话点餐的同事问,“卫生可有保障。”
“店长放心吧,饭菜绝对干净可口。”
晚上八点半,骆知墨刚从会议室出来便看见夏凯站在他办公室前,他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耷拉着脸背靠墙而站。
看见骆知墨过来,他慌忙站直身子,毕恭毕敬叫了声骆总。
骆知墨淡淡瞟了夏凯一眼,沉声问,“她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说我们订的菜不好吃,味道有些淡。”
“这话是她说的?”骆知墨放下手中的笔,抬眸怔怔看着人夏凯。
“先是其实同事提出来的,后来我又特意问了她,她就说确实有些淡。”
“嗯,那接着呢?”
“接着我就让他们自己换了家餐馆。”
“嗯。”骆知墨微微点了下头,继续问,“她今天看起来怎么样?”
夏凯仔细回想了下,眉头轻蹙着说,“精神好像还不错,可脸色还是很不好,没见到她再吐,中午只吃了一点点就说饱了,哦,今天喝了许多白开水,刚烧开的开水都倒了稍稍吹一下就喝,一点不怕烫。”
“嗯,还有呢?”
“还有,还有,夏凯努力在大脑里搜索了半天,觉得自己能说的通通都说过了,还有,还有什么呢?
“骆总,顾小姐跟你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同事们都很喜欢她,也都相当照顾他,她中午吃饭的碗都是同事争着给她洗的。”
“哦,是男同事还是女同事。”
夏凯一怔,突然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说什么不好,怎么就偏偏说这个。
骆知墨见他半天没回应,抬眸淡淡瞅了他一眼,替他回答,“是男的?”
“是,是的。不过顾小姐好像不太理他,不止他,她跟店里的每一位男同事都保持着一定距离,对我,对我也是如此。”夏凯说着轻叹了口气,继续说,“而且我看她好像心里装着什么事,只要一闲下来她就坐在角落里发呆,很少像别的女孩子聊天什么的,而且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小朋友也很喜欢她,有些甚至跟她很熟,一进店里就嚷嚷着要找晓晨姐姐。”
夏凯几乎是搜肠刮肚把自己今天看到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通通都说了,他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看了骆知墨一眼,轻声道,“骆总,就这些了。”
骆知墨眉头蹙了蹙,脸上的表情隐约有些不悦,似乎觉得他观察得不够仔细,不过却也没说他什么,让他先走了。
“叩叩。”
门上两声响,黄洋推门进来,看骆知墨正埋头工作,她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他桌上,犹豫了一小会儿,这才说,“骆总,与其派人暗中守护她,倒不如自己向她认个错,承认错误其实没那么难的。”
骆知墨正在签字的手顿了顿,抬眸凝视着黄洋,“有些错不是一声对不起就能让人原谅的,她付出得太多,而我现在,只是希望她把身子养好点儿,原谅的事,可以以后再说。”顿了顿,他轻叹一声,继续开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带她去做个全身检查,好了,你先下班吧,我看完这些再走。”
骆知墨说着低头去看桌上的文件,明亮的灯光在在他身后投下一抹暗影,他一手撑着额另一手拿着笔,此刻他的样子看起来疲惫不已。
“骆总,回去吧。”黄洋实在不忍心将这样一副模样的男人留在这里,所以她开口劝了句。
“嗯,看完这些就回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眼睛仍看着文件,不曾看过她。
“那我先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刹,骆知墨突然想起黄洋的话,与其派人暗中保护,倒不如让她知道自己的悔意,只是这声迟到的对不起还会不会有意义。
他一把拉开抽屉拿出手机,翻到她的号码拨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她的声音慵懒而轻细,似乎被吵醒的小孩子。
“是我。”
接着便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顾晓晨习惯将手机放在枕头下,以便自己第一时间能接到父母或者黄圆圆的电//话,只是她没想到这次打电//话的竟是他,自从上次他去店里找她之后,他再没打过他的电//话。
“先生,您打错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打了个激灵脑子瞬间变得清醒,顾晓晨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手机,过了好半晌,这才出声。
“别挂电/话。”骆知墨似乎早明白她下一步会干嘛,所以及早断了她心中的想法。
顾晓晨拿着手机的手微颤了下,她移开放在挂断键上的手指,等着他说话。
她听到电/话那头的轻叹声,接着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便传入她耳中。
“晨晨,这些天我曾无数次扪心自问,如果将我们的身份互换一下,如果我是你,此刻我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所以,我现在能体会你的心。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我对你不信任。当我收到你跟万程远的亲密照时,说实话,我当时很气愤,我向来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发生那样的事,我整个脑子里一片混沌,所以才没认真分析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但是,我并不蠢,回到宁城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你就自导自演了一场生病昏倒的事,并在万程远的地盘安插了自己人,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麻痹言忠诚,让他相信我跟万程远之间的激烈矛盾,正是他相信了这一切,万程远才能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将他抓获。至于你爸爸公司的事,我早就跟你解释过,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所以只好按爷爷的吩咐去做,我以为自己计划得万无一失了,一切都会按着我计划好的发生,可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都没想到陈豪会突然冒出来,如果那天你没去天台,你父母也定然会好好的,可你怎么就、、、、、、、、、、、”
“唉。”
顾晓晨听到他重重叹了口气,接着说,“离婚的时候我曾以为我可以忘记你,不过是半年的夫妻,可我没想到会这么难,晨晨,我为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和自以为是向你道歉,希望你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人生短暂,我不想一辈子枕着回忆过日子,如果可以,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好好弥补你。”
骆知墨的一番话,让顾晓晨忍不住低声轻泣,她甚至怀疑电//话那头那个声音低沉的男子到底是不是骆知墨,照他以前的性格和脾气,断然说不出这样一番话,他的转变太大,大得让她感到惊讶。
他说了那么多话,可顾晓晨独独记住他说,他还爱她。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她挂断了电/话,面对他的请求,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心里的伤疤还未好,现在只人谈及感情的事她心中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害怕,明明以为自己在淡忘,可是只要他一通电/话,心中刚刚建立的堡垒便倾刻间坍塌。
她根本就忘不掉他。
电/话再打过来,顾晓晨看着亮起的屏幕上那组熟悉的号码,泪如雨下。
这难道是老天爷在考验她,还是说上苍垂怜,想给她肚子里的宝宝一个完整的家。
顾晓晨坐在床上傻傻看着手中的电//话,不敢接,却又不想挂。
十分钟后,手机铃声嘎然而止,顾晓晨刚准备将手机放进抽屉,嘀嘀一声短信提示,她解开锁,淡蓝的屏幕上出现一行小字,“好想吃你蒸的鱼。”
顾晓晨深吸一口气,晶莹的泪水在通红的眼眶里打了两个转儿,而后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骆知墨起身走到窗边,伸手一把推开窗户,呼的一声寒风窜进屋里,办公桌上还未装订的文件顿时漫天飞舞,而后哗哗哗落了一地。
据他所知黄圆圆回老家了,今晚只有她一个人住在那间破旧的小阁楼里,想起曾经每晚她缩在他怀里的样子,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他觉得自己刚刚那番话已经够低声下气够有诚意,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无奈和痛苦剖析给对方听,可是对方却似乎并不在乎,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便挂了他电/话。
开始他还自己安慰自己说肯定是她手机没电,所以才固执打了那么多次,可她通通没接。
看来,看似乖巧懂事的她骨子里有超乎他想象的固执,骆知墨站在寒风里看着办室里落了满地的纸,晶亮的眸子里微微有些人潮湿。
有些人看似没有脾气,其实她不过将脾气掩埋在内心深处而已。
顾晓晨躺在被子里一次又一次问自己,“顾晓晨,如果这种事再来一次,到时候还有谁能拯救自己。”
那晚顾晓晨一整晚没合眼,她睁着眼睛想着他说的话,想过去的事,他还许诺过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她想肚子里的孩子,想乡下的父母和那家建筑公司,她想黄圆圆,想张妈,想曾经的那个店长和关心她的同事,她谁都想了,却独独没想到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里还怀着孩子一整晚不睡她扛不扛得住。
那天夜里骆知墨合衣躺在办公椅里,也是一整晚没合眼。
第二天顾晓晨去上班的时候心慌的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开会的时候骆知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自己手中的笔,心却是狂跳不已。
顾晓晨在吃早餐的时候给在乡下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张淑怡在电//话里说顾建国的痛风已经大有好转,让她放心。顾晓晨听妈妈这样说,又打了个电/话给黄圆圆,黄圆圆告诉她下午回家。
最爱的家人和最亲密朋友都很好,她那颗提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早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店长跟大伙说这个月的工资会在当晚发,大家辛苦了一个月,晚上关店后他请大家去吃顿好的,所以今天就都一块下班看大家是否同意。
众人一听说晚上发工资还请吃饭,哪里有半点意见,立刻起哄说还是这个店长比较有人性,上一位店长工资总喜欢往后拖两天,相较之下,大家立刻改变了对这位新来店长的看的看法。
由于是周末,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停了,所以这天去店里的人很好,顾晓晨一边收拾盘子一边对身边围着她的小女孩说,“晶晶,你去跟别的小朋友一块玩好么,姐姐今天有些忙呢?”
那孩子见顾晓晨确实忙得抽不开身,只得一脸不乐意跟顾晓晨说,“姐姐,等你不忙了跟我玩好么?”
“好,姐姐忙完这阵子就过来陪你,或者你帮姐姐把门口的汽球发给小朋友们,一人一个,好么?”
“好。”
那孩子一听说让她派发汽球,立刻兴高采列去了。
那孩子性格有些孤僻,平时总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至从上次顾晓晨坐在她对面给她讲了几个故事后,她每天缠着家人带她来这里,在店里其它小朋友的时候,顾晓晨也常常鼓励她跟别的小孩子一块玩,她虽然有些不乐意,却也愿意尝试,为此,晶晶的爸爸对顾晓晨很是感激。
今天店里生意这么忙,她却仍记得晶晶,并派她去发汽球,就是想让她跟其它孩子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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